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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9.1关于“观察”(认知之有别于实践)的语法考察 *2语法作为逻辑位置指出有意识的行动,类比弗雷格句子意谓真,真是逻辑 7命题和语言游戏 外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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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4-26 22:0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1
苦恼不是实在,而是实在的某种用法。是某种看,对于事情的某种感受。
苦恼不是感官观察到的东西,而是思维的产物。苦恼是可思的东西而非可感的东西。我们把后者称为实在,而把前者称为生活形式的东西,蕴含实在的用法的东西。

“观察”不产生所观察的东西:语法不对实在负责。

对象:对象总是蕴含人的思维的东西。这某物,某物就是一种概念。这某物作为对象就总是基于概念之上的东西。离开概念,我们难以谈论事物。

类比苦恼,情绪,感情的东西,它们和感官感觉譬如疼。共同的,都是内在的东西。感觉表达式在它们作为对象用来认知时,都有问题。它们不可表达(没有句子意谓真的根据)。
不同的,感官感觉作为实在,开始一个语言游戏,而非作为语言游戏的终结。苦恼,可以作为作为某种周遭环境的认知的结果,但是苦恼也不是用来描述或认知。它譬如句子的意谓真。我可以基于种种情况而一般地苦恼。

或: 我 并不 观察 只有 通过 观察 才 出现 的 东西。 观察 的 对象 是 另一 样 东西。

这里把人的主观感受和客观对象作出一种区分。前者只有人观察它时,注意到它时,才存在。后者的存在是客观的。

“观察”不产生所观察的东西:
概念性论断、关于“观察”的语法考察。
欲望。当我不意欲时,并不能体会欲望的感受。欲望的认知要以自身欲望某个东西为条件。并且,在生命现象里,所观察的东西作为生命,而非自然现象,比如欲望,它总是以对于自身的观察作为自身存在的条件。欲望就其内容而言总是自知的。按w,这是概念性论断。
观察 不产生所观察的东西。对象脱离意识或人的目光自在。其内容的经验性中不包含我的成分。但是在生命现象中,对象的内容即是我的经验。对象没有脱离我的存在。它不适合作为被观察的东西。它不是用来观察或认知,而是用于实践的东西。理念。
观察 不产生所观察的东西。对象是非我的东西。这里观察有意义。观察是对于非我的东西的承接。当所观察的东西落到欲望这种生命现象时,它本身就是我的而非非我的东西。就像造物主对于它所创造的这个世界,不需要通过感官来认知,它是概念直观。在这个它所造的世界里,它通晓其本质——所有人自然法则,现象只是基于它自己给出的初始点和这个自然法则的因果相继的结果。就像我根据一个公式写下一个数列,那么在某个位置上应该是哪个数,就不求助于认知,不从经验中看中得到,不像语言游戏的理解那般从进一步的看来判断语法猜想的正确与否。这里是直接根据这个公式来决定这个数的给出。这里是实践问题而非认知问题。


9.2
这里指出不同的观察。渐变。
触着疼,是一种感官感觉。属于认知中的东西。
想到时才疼。这疼以注意力的主观投向未条件。而在感觉疼那里,是一种感官刺激命令式地向意识输入和给出。这里不允许不注意它。没想到时不疼。
苦恼用来观察,是没有必要的。观察有意义在于对于客观的东西的承接,指出新的东西。苦恼是主观的东西,它本身是某些事情的结果,并且它并不用于被观察,而是在于引发某种行动。取消它作为一种基本的动机。
这种实践中作为心理现象的东西,它是意志的体验。作为意志的体验,总是不需要观察的。这是一个先天命题。对其观察没有意义。并且,一种观察会改变意志的体验本身。所以,这种观察同时又是不可能的。客观的外部的现象可以经得住目光的注视而不变变。但是意志的体验经不住观察。这表明意志的体验正处于意识的核心,它就是意识自身。对于自身的观察,会使得受观察的自身改变:这里有一个反馈环。因为观察的结果同时成为体验本身,它会取代原先的感觉。

9.3
从观察延伸到描述的考察。

9.4
描述在于刻画一种逻辑形式。图象论中的图示形式。单单的语词而非句子,还不是描述。这里涉及描述的可能在于表达式的逻辑形式,而非语词。语词的意谓要基于用法的考察从语境中另外获得,它还不是根据表达式的给出方式而给出的东西。参考弗雷格关于名称的意谓,不是基于名称自身直接给出,而是置于句子意谓真而为概念所刻画。
描述指的是基于语言自身所说出的东西。图象论中的图示形式,句子之于思想。弗雷格的表达式的涵义。

观察和描述都是认知中的东西。而非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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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国人的宗教是暴力崇拜,拳头的逻辑。伴随着几千年的暴力史。而暴力非理念,其自身并非某种有所道出的存在。如果把它看作原则,它只是动物世界,和自然现象无知不觉地服从的自然规律。但是人的存在在于突出一种思想,一种有意识的存在。暴力崇拜是在思想中这个有意识的存在的逻辑空位上置于一种无意识的暴力取消了这个有意识机会。
有意识的存在,在于其作为规范人的行动在总体上的目的或轴心。它不同于语言游戏中我们所考虑的东西,那里是一件具体的事情中人所考虑的客观的特定的日常的东西。这里是人的种种目的之间的统一。统一它们的不是客观的日常的东西,而是某种主观的内在的观念。这就是宗教、信仰、审美,以及从反思认识到的逻辑进到生活世界的可能性的推想。它们是能安置人自身的所在的揭示。

2
语法突出行动的有意识,有意识的想、说和做。语法考察总是相应于人的有意识的行动。我们不在自然现象的运动中考虑一种语法,一种用心,有意识的行动。
语法强调的是看见的东西、实在基于用法承载人的有意识,从而理解是关于人的实践,对人做出来的东西而言的。在这里,不同的实在基于各自的用法可以表达相同的东西。相同的实在(可见的东西)可以基于不同的用法承载不同的用意,不同的意义,它们表达不同的东西。
语法作为逻辑位置的指出,就是突出行动或做出来的东西的有意识,突出实在不是基于自身的本质必然地表达意义,突出这里不是一种固有语法。语法作为逻辑空位的指出,和可见的可听到的现象作为承载人的有意识的行动,谈论的是同一个东西。这两个句子总是意谓相同。
类比弗雷德句子意谓真,是真的 是逻辑。这个句子指出的就是一个句子意谓真,和这个句子作为关于事物的谈论,这两个句子总是意谓相同。它们总是同时为真或同时为假。就句子用作关于事物的谈论这个用法或目的而言,一个句子意谓真,真是逻辑。就是说基于这个用法,句子就总是要求意谓真。一个假的句子,或虚构的句子,不能用作关于事物的谈论。一个假句子,指出其假,这时是假的就处于句子的语音系列之内,它意谓真(意谓真不在句子的语音系列之内),就又可以用作关于事物的谈论。它指出了一种否定性事实。譬如有一个十进制数,指出它是1是假的,这对于指出它是哪个数有所贡献。否定一个假命题是有意义的:因为它是真的。在这里,在句子用作事实的谈论而言,真和有意义是一回事。一个句子意谓真,它总是有意义的。就此而言,真是逻辑,就是说,就作为关于世界的谈论而言,在语言上总是要求真。只有真命题才有意义,才对世界有所言说。
比较弗雷格的真,和w的语法。这里是现象的认知和现象的理解之间的区别。现象的认知并不考虑现象背后的东西。它相应于康德的综合统一。产生的是直接的经验。在语言游戏里,这就是实在的给出的环节。对于非生命现象,现象本身就是全部的东西。即使在自然现象的因果相继中,因果关系的判断还是以分别作为因和果的现象在考虑其因果关系之先各自作为经验存在,或这样两个命题未真,为前提。在这里,质料的给出,多的给出,是综合统一的客观条件。在科学中,不但要求指出一种因果关系,还要指出这种因果关系的根据——自然规律。它们是根据何样的规律统一起来的。一个先天的科学命题,要受到质料上进一步给出的实证。这样看,自然现象蕴含造物主的用心,也是一种有意识的语言游戏。但是和人类日常语言的语言游戏类比,自然现象作为造物主的语言,其所考虑的东西已经存在了。自然界便是这个已经完成的语言游戏。在此,没有世界之外的东西,也就是说没有日常语言的理解中可供观察领会的语境可言。存在的是时间:我可以基于一种规则的设想作出一步,看看大自然对此(看作一个游戏)的回应,结果是不是和我根据这个设想的规则所预期的结果符合。这里,由于没有可供领会的语境,大自然的法则或造物主的用心是不可直接领会,揣测的。人所可以做的是有限的渐进的猜想和实证。
一个已经完成的世界,它已经承载了造物主的用心。创世纪的完成,就是说这个世界离开造物主就足以如此这般运转了。它不再需要造物主的在场。就是说,上帝在创世纪的刹那就不存在于世界中,他不再通过自然法则参与对世界的支配。不然只能说这个世界还不足以作为自在的现象,或者说世界(现象,对象)还是不满足的。还称不上作为世界。在创世纪的刹那,世界就从造物主手中脱离了。自在运转。如同一个孩子离开父母。就自然法则而言,可以说造物主的存在与否是不重要的问题。它对于世界就是一个脱离了世界的因果相继的齿轮的咬合的空转的手柄。是一个装饰性。就世界的关心,认知而言,上帝的存在与否没有意义。一切自然法则已经给出了,已经在现象中起作用了。现象仅仅处于它们的支配之下如此这般地运转。


人类作为有意识地行动的生命,语言游戏要看作一种有意识地做出来的东西,而非自然现象那样由于无知不觉而恰好完全服从自然规律地运动。自然规律对于自然现象不是有意识的行动。恰恰自然现象的无知不觉作为它服从自然规律的条件。人作为有意识地行动的生命,恰恰对现象给予了一种目的的自觉。w的语言游戏指出的逻辑是目的对于行动的规范,体现在遵从规则里。而目的的给出,在于基于经验方面语言游戏的周边配置,以及语言游戏的综观形式的可能性空间上落到文化制度的传统所给出的生活形式的空间。理解基于两者间衔接的作判断。由于这里的文化制度的传统是一个有限项的类或有限可能的的空间,这个判断只是一个选择,而非语法的无限可能性中指出一个。前者是可能的,没有别的根据,后者是不可能的。考虑写出数列的下一步的例子,如果没有更多的条件的给出,这是一个开放性的问题,它不具有唯一的可能。因此,在那里只有解释,不存在理解。任何理解作为语言的确定意义的把捉,需要具有根据。这时没有根据。

这个例子也指出,人的有意识,在伦理价值判断的实践仅仅基于外在标准而言理解的不可能。外在标准不仅仅指出实在上的确定性,而且是我们所考虑的东西作为语言游戏的轴心的东西,落在外在的东西上。而伦理价值判断和审美,其轴心是人之为人的一种内在的规范,是主观的原则的自身要求。在w的语境中,伦理价值判断和审美是不可说的。除非引入新的语境。
人的先天的普遍的主观要求,可以用作理解的根据。存在或一的冲动和要求。不只是局限于一个语言游戏,而是人对于自身在所有的做出来的事情,要做的事情之间还是具有一个自身统一的要求。这个统一就不是w的外在的语境可以处理的,所考虑的。对,在一个语言游戏中,一件事情中,人要求一种就事论事的态度。但是所有自己做的事情之间的统一也是人总是会有的要求。这种统一引出的就是人自身的主观的东西。宗教,信念,审美,风格,癖好,就是这样的东西。这是对于w突出的人处于文化制度的传统中社会客观性中考虑事情的有意识之外,人的存在的主观性的突出。


这种主观的诉求,具有一种先天性的成分。它们可能是基于经验偶然的性别,文化制度的传统,个别的生活环境,地理气候的条件。这些具有经验性。但是,更重要的,就像是论中作为经验的偶然的是者和作为真,作为诸范畴的是者的划分,这里也存在一种先天的主观诉求。这就是人类的存在或一的冲动。正是这一点使人走上一条蒑服于自身的文明的进程。这里的自身不是质料化的物欲,而是以它们为多为实在处于某种用法之下的统一。自身在这里指存在的一。

语言游戏中,语法句子是人的理解的产物。语法句子可说么?可以说的。图像论中,图示形式不可说。而语言游戏中,语法句子不再语言游戏之中,这可以和弗雷格那里句子意谓真,而真不在句子的语音系列之内类比。就是说,语言游戏里,其语法可以通过命题的形式说出来,但是,一个句子作为某个语言游戏的语法句子,却并不只是它自己声称作为语法句子就是语法句子,而是需要另外指出其作为语法句子的根据。而一个句子作为语言游戏,只要它作为语言游戏的一步参与其中,具有一种有效的使用,那么它就不需要根据的指出就是语言游戏的一步。句子的有效使用是这个句子作为语言游戏的一步的根据。这里,并不需要语法的认知为它作为语言游戏的一步的条件。类比自然现象中的因果判断,是基于看得到的。现象之间直观的连续连贯联系,是把它们看作一个产生出另一个来的因果相继的条件。这里,因果判断并不以因果关系所基于其上的过程的认知,以统一两者的自然规律的认知为条件。我们在牛顿发现力学定律之先就已经把一块石头的抛物线运动看作因果相继的同一个石头的运动。科学则量化地描述了这个过程。在科学发现之先,我们已经把它们看作一个石头的运动,而非此刻的这块试图和彼时的那个石头,并不把它们看作多而不一。
就是说,认知的看作一个,是仅仅基于看的知性运用得到的。在语言游戏里,语言游戏的看作一个,实在的综观的要求,也是基于看产生出来的。这里并不基于语法的认知为条件。相反,基于看,一些句子之间的有效使用(它们达成某种社会协作和交流的功能)先于语法的认知或先于它们如何有效地使用,前者不以后者为条件,就把这些句子看作受到综观的诸实在。而后,基于这种综观的要求,进一步来考察其语法。语法考察在于指出语言游戏是如何综观统一的。和基于看到的东西直接产生经验类似,这里是看产生出一些句子被带入一个综观的要求中来(类比康德那里表象杂多带入一个意识中来),产生出实在或语言游戏的给出的功能。
语言游戏(实在)是基于看或认知给出,其语法还是基于语境领会所规范而指出。在这里,语境无论是在实在的给出、提出综观的要求,或者在综观形式的领会中,都是直接的根据或来源。离开语境,则两者都不可能。

回到语法句子的说。我们只能在语言游戏或句子的使用之外,离开这个使用的场景,另外作出判断。我们给出一个语法句子,然后说它是真的。这里,语法句子意谓真,是真的而非语法作为思想才是句子的意义,或用法。我们关注思想的真。而我们在语言游戏里,关注的是其语法思想。就是说,我们在语言游戏之中考虑其语法,但是语法句子并非这个语言游戏的组成部分,类似于弗雷格指出的句子意谓真,真不再句子的语音系列之内。和图像论中图示形式的不可说不同。图示形式是作为句子的用法,不再能使用句子来谈论。因为任何进一步的谈论,都还是基于语言的。具体说,就是对于这个句子的重述。用句子a描述句子a的图示形式,这没有说出任何新的东西,而没有意义。因而,图示形式的不可说是绝对的。而语法不再语言游戏的系列之内,只是一种相对的不说。这里基于的是说出来的语言游戏,做出来的行动,和语法规则之间逻辑上不同层次的角色的区分。我们不能在语言游戏的层次上谈论其语法。语言游戏的认定仅仅需要句子的有效使用。这是外在的可见的。直观的判断。一个句子作为语言游戏的语法句子,则还要基于某种根据。这里需要引入某种人的有意识的所思的东西作为综观形式的指出的根据。

3
一个一心只知道玩的孩子,让他认识到日常某些事情(行为方式)或遵从某些规则的必要是好的么?
即使申明遵从规则所考虑的东西,其轴心,文化制度传统的东西,免不了把它们看作这个世界的理所当然的东西:现在如此,未来如此。它们会从现实的如此泛化到占据必然和应然的位置。其实传统具有很大的偶然的成分。

4

泛化:用关于a的判断,无条件地用于b的判断,这是没有根据的。
导致偏见,想当然的谬误。这是理性的先验运用,却是不合法地用于认知领域。认知领域在于对象的客观性,不依赖于我的观察而存在。实践中,相反,一件事情恰恰基于我的意志为轴心的行动把它做出来。意志的内容不是用来认知的,或者说对于意志的认知不是作为意志的东西的用法的终止,它不是一个语言游戏的终止,而是一个语言游戏的开始。它作为轴心规范遵从规则的行动,这个规范性体现在行动产生与目的相符的结果。

自由意志也可以溢出,这是认知中盲目之外相反的实践中的泛化。社会生活中公共认同的或了解的文化和制度是重要的,或者说它们是语言的基础。意志一旦在此基础上强调一种自由,但是如果这种自由建立在把人看作工具而非目的,会带来对于文化的破坏。并且这种破坏不是创新的文明的累进。它是带来随意任性对于文化制度的传统的取代。是一种文化的取消,或者说文明的彻底的取消。
自由意志不是不承认文化制度的传统这个现实,也不是基于此承认之上的任性,对于人性的践踏,把人作为工具,而是在传统的基础上进一步反思批判,朝着把人看作主体的方向上改进制度。并且,这种设想始终要落实到人性的基础上,才算落到实处:它是可行的。不然带来的就是伴随人性改造的乌托邦。那样的话,恰恰又是削足适履式的把人看作崇高理念的工具。是一种理性的病态。要始终回到人作为主体这一点来。自由在人性的一方面是经验式的洞察和认知,在理性一面则是循从逻辑有根据地想、说和做。而逻辑源于人的存在冲动一的冲动,受到后者所规范。类比康德在认识论中指出的本源统觉的自身意识。这统觉可以扩展到行动领域。并且广义而言,认知中的判断作为一种思维,它已经就是一种行动。

5
审美和哲学,感性的生命和分析的逻辑自觉不同,但是,生命的一同。前者是经验性实践,后者是思想自觉上的探索,认识人自身。

6
认知或知识的兴趣源于切身性。反思的兴趣来源于对于人自身的认识:普遍逻辑。
w的语言游戏要说的就是一个:作为逻辑空位的语法的存在。这带来人在语言中有意识地做语法考察。

7
弗雷格说要区别我们到达一个判断的内容,和我们断言的根据。
w的语法考察指出理解要基于语法考察。语法是理解的根据。进一步,语法考察中要做判断,也需要根据。
这里是把有意识的东西作为语言的根据。或者说条件。
在康德那里,经验以知性未主观条件。但是知性是我们在判断时不自觉的运用。我们无需以阅读康德的认识论了解知性概念为经验得以可能的主观条件。我们无需有意识认识知性就总是在经验中如此这般运用了。
根据和条件的区别:充分的条件可以用作根据。
从康德到弗雷格,是对于人的语言的使用从认知的经验进到实践中的语言游戏。语言的用法,也相应的从作为事物的认知的经验作为关于世界的谈论,用于意谓真,进到语言游戏作为以所思的东西为轴心的表达,需要作出语法考察。
在语言游戏里,其语法是一个函项,还要有待语境中作出考察而经验地给出。在命题里,句子基于作为关于世界地谈论,它总是意谓真。就此而言,真是逻辑。两者之间是语言置于认知和实践领域的区别,而带来的语法的区别。


那语法命题怎么看?从语境中领会一种生活形式,领会我们在语言游戏中所考虑的东西,这还是一个经验判断。一方面是文化制度的语境提供出语言游戏的综观形式的有限的可能性的空间,指出一个有限项的类。另一方面,在语言游戏的具体的周遭环境的配置,给出领会中实在的或可见的东西。两者之间的一个交集,契合,一种生活形式可以综观嵌入周遭环境的配置中的一个语言游戏。这是从语言游戏的外部性的考察判断其综观形式。然后,基于这个综观形式,进一步作为轴心规范语言游戏的语法、遵从规则的指出。这是对于语言游戏整体的理解(生活形式)进一步落实到语言游戏的每一步(句子)的遵从规则。对于语言游戏的每一步而言,这又是一种外部性的考察判断句子的语法规则。
回到怎么看语法命题。这还是一个判断。只是这里判断的不再是感官感觉的综合统一,这里没有给理性的在先于感性的运用留下余地。这种运用恰恰是理性的谬误。这里的判断是语言游戏的综观统一。而语言游戏作为实践中做出来的东西(说也看作一种行动),是有意识的。这是一个语法句子,指出有意识的所思作为一个逻辑空位的存在,相应于人在实践中有目的性,目的对于行动的规范。离开目的单单看一个人的行动,是不能理解语言游戏的。就像反过来如果我们在自然规律中试图考虑自然现象的有意识主观行动,那么科学将会陷入无从开展的境地。这种设想是没有根据的。而语言游戏中,我们基于自身的想、说和做的有意识、有目的,可以作为根据设想其他人也是如此这般的。这是在语言游戏作为可见的东西的理解中,置于所思的东西的规范之下。突出的是人的有意识在行动中的表达。语法命题所赖于的生活形式的领会,便是这么一个基于文化建制的传统作为综观形式的可能空间之下,在语言游戏的周遭环境中作判断。是基于可见的对于可思的东西的判断。这点不同于自然现象的经验命题,只是对于现象之内下判断——综合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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